“还好。”
“你不用担心乔鸣,我已经跟主治医生打了招呼,会用最好的药品。”
“谢谢。”
他太冷淡了。
语气漠然得像是陌生人。
程霖听得脸色冰寒,伸出手拉住他。唐誉州指尖微凉,还有些颤。他握紧了,低声说:“我讨厌你这样。”
“那可真好。多讨厌几次,我就自由了。”
“休想!”
唐誉州忽然笑了,那笑未达眼底,转而变成了几丝怅惘。他低声说:“贺昭棠活得很嚣张肆意。”
他在妒忌。
他捂住脸,低声说:“所以,你能让我冷静下吗?”
那语气带了丝乞求的狼狈。
他在用苦肉计。
程霖心疼地抱住他,声音迫切而深情:“你还有我。唐誉州,你有我,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情话这种东西听多了,要么廉价得不值一提,要么深入人心。
唐誉州一手拎着饭盒,一手犹犹豫豫地伸出来,拍了下他的肩头。终究,他沉默,眸光比夜色温柔。
相拥没多久,他们牵手回了医院。
这次,程霖没再给乔鸣脸色看,但他全程抓着唐誉州的手,比什么言辞都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