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好几月前经常遇见何成周后，被何成周死缠烂打给留了个电话号码，经常在她放学回家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却又没什么事要说，有时候姜晚都觉得，何成周给她打电话是在进行每日打卡，是在监视她。

“姜晚。”

姜晚无奈道：“何大少爷，我好着呢，今天打卡完成了吗？”

“打什么卡，打屁啊，”何成周声音沉了沉，“林遂回来了，但没联系我。”

“……大概回家了吧。”

何成周叹了口气，“希望是吧，要是他来找你了，你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何成周：“他好像……不太顺利。”

“嗯。”

姜晚应了声，挂断了电话。

不太顺利……

是工作上出了什么事吗？

姜晚转过一个拐角就到了小区门口，只是等她走近，才发现角落里坐了一个人。

穿着西装，却垂着头，和黑暗融在一起，显得格外沉默和颓唐。

姜晚总觉得很熟悉，于是往前走了几步，只见角落里的人动了动，他抬起头来，不远处的路灯以及不明不暗的环境加重了他身上的落寞和颓废。

他看着姜晚，扯了扯嘴角，状似轻松道：“好学生，我回来了，你喜欢我好不好。”

但声音里却是没法掩藏的疲惫和紧绷到极点后露出的软弱和渴求。

像溺毙前的最后一句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