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语言发现姜晚的异常，关心道：“小晚，你怎么了？”

“没事儿。”

姜晚回神，摇了摇脑袋，安慰自己不会的，这是新剧本，不是上辈子。他跟上樊语言，两人在下一个拐角处的甜品店里把樊语芙给捉了回来。

樊语芙：“等我吃完，就剩几口了。”

樊语言敲她脑壳，“打包回家，先见外公。”

“小晚，你看我哥。”

姜晚对她笑了笑，没说话。

……

凌晨三点，早班的阿姨把家庭教师给送出门后，打了个哈欠开始忙碌。

楼上，林遂靠在床头，困意和刚才学完的内容纠缠在一起，快把他脑子给挤炸了，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缩进被子里。

时隔半个多月，他再次梦见了上次的房子，空间宽阔的大庭院，大门豪华却装修夸张，上次他就觉得奇怪，这门的风格显然不是他的喜好，后来他想了想，应该是之前那个女人的。那个，成天闹腾的小作精……

不知道为什么，林遂心跳快了许多，放在门上的手都轻轻颤抖了起来。

门一开，偌大的房子里，静的可怕，和上次灯火通明不同，这次客厅只开了几盏落地灯，环境昏暗不明。

他身体不受控地开始在房子里搜寻，每打开一间卧室，林遂感到自己心里的躁意莫名强了几分，主卧里，他拉开衣柜，一整排都是女人的衣服，却一件都没动过。

他烦躁地把衣柜门嘭地一声甩上，看着整齐的房间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