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张口结舌:“这、这活人有手有脚的,若是自己走了,与我又有何干系?”
“若是这么说的话,那死人连头都没有,又不是他搬入你这院中的,你院中在他不在时多了个死人,与他又有何干系?”李逾反问。
房主:“……”实在是说不过李逾,对方又是官身,硬来不得,最后只得甩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姚征兰将围观街坊都劝走,进来关上院门,走到院中。
“表、表少爷,您怎么过来了?”耿七见了姚征兰,慢吞吞地走过来给她行礼。
“你有伤在身,就不必多礼了。”姚征兰扶住他。
耿七摸了摸屁股,忍住龇牙咧嘴的表情道:“没事,四十大板而已,还扛得住。”
“晚些时候我让白鹿过来照顾你,这段时日你就在此好好养伤。”姚征兰道。
耿七拱手欲推拒,李逾在一旁道:“对,早日养好伤早日回去。卢家遭此重创,难保不把火气撒在你身上,你在这里多待一日,便多一日风险。”
耿七问姚征兰:“表少爷,这位是……”
不等姚征兰介绍,李逾便道:“我是你家少爷未来的表妹夫,此番回去请你替我捎话给他,以后承恩伯府的嫡长女便不劳他操心了,一切有我。”
耿七惊诧地去看姚征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