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都已经死了一个月了, 想必早已安葬, 无声无息的显然也不曾有人报案。她光凭华胜金丝缝隙里的些微血迹就推断人可能是遭谋害,会否太武断了?
一旁李逾见她垂着眉眼心事重重的,便将手中拎着的锦盒递给她。
姚征兰回神, 低头看着李逾递过来的锦盒,迷惑问道:“这是何物?”
李逾笑道:“既是去脂粉铺打听消息, 难道不照顾人家生意么?”
姚征兰顿时警惕起来, 道:“那给我作甚?”
李逾道:“我既未成亲, 也无姐妹在京中,要这脂粉何用?我瞧着成色还行, 你带回去给你妹妹。”
姚征兰刚欲拒绝,李逾又道:“你若不要,我便扔了。”
若由着他扔也不要,岂不是得罪人?
姚征兰只得接了过来,道:“多谢郡王。”
李逾见她接了,倒是松了口气的模样,道:“好在姚兄收了, 若是不收, 咱们这朋友便做不成了。”
姚征兰:“看来要与郡王做朋友, 需得事事小心才是。”
“何须事事小心?以诚相待便可。”
“若我方才不收,便是不以诚相待了?”
“我是为着解你之惑才去的脂粉铺子, 我家里又没女眷,而你有,你若任由我把胭脂扔了也不肯收,你觉着够坦诚么?”李逾反问。
姚征兰心中有苦说不出,只得问道:“那若是做不成朋友,又当如何呢?”
李逾道:“若是旁人,自然无所谓。可既是我有心结交却又结交不成的,那便是不给我面子,该如何,自然是看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