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秦以枝越发理直气壮起来:“我还亏了呢!就是演戏我都没喊过男人亲爱的。”
陆屿听着她的话,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慢慢抿成一条直线。
逢场作戏?不放在心上?
听着秦以枝的话,他心头莫名涌上一股不虞。他浅薄的眼皮微敛,视线沉沉压迫而来。
如果是平时,秦以枝定会心生怯意,可如今酒壮怂人胆,她清凌凌的目光直直回视。
“秦以枝,谁告诉你,我情史多得数不过来的?”陆屿淡声道。
秦以枝歪了下头,没说话,眼神里透着一股“这不是明摆着吗”的意味。
陆屿:“……”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哪个女人这样喊过我。”
秦以枝:“那她们喊你什么?”
陆屿捏了捏眉心,告诉自己,对面的人喝醉了。
他似带了一份无奈,喃喃道:“我和一个喝醉的人较什么真?”
他话语一转:“刚刚为什么……演这样一出戏?”
他顿了顿,问道。
秦以枝眼眸轻转:“刚刚有人跟踪我,所以我只好假装有男朋友了。”
陆屿不禁回想,他们最初认识时,鼎盛华庭,他也曾帮她解过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