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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仗着受宠,肆无忌惮,冯知画的丫鬟跟着愤愤不平,士农工商,一介商贾之女,敢骑到主子面前,她正要呵斥,冯知画抬手制止。

丫鬟只能闭上了嘴,可看着叶水芸的视线越发不友善。

冯知画抿起嘴角:“既然进了王府,理应相夫教子,遵守妇道,侧妃总是出去,难免会让人说闲话。”

叶水芸不以为意,“王爷应允过妾身,这点就不牢王妃操心了,与其操心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讨好王爷。”

从法场回来,叶水芸心情并不好,兔死狐悲大抵如此,她懒得和冯知画纠缠,又讽刺两句大摇大摆离开。

近些时日,叶水芸终于把那些丑八怪侍妾收拾妥当了,王妃又不得宠,因为她的关系,大婚之日都不曾圆·房,王府正妃?

呵~拿什么和她争?

春风吹过碧柳,带动人的发梢,冯知画站立许久,丫鬟看不下去:“王妃,不能再这样了,哪有这么嚣张的侍妾,真当自己是什么了?您身份高贵,怎能让她一直作威作福?”

冯知画却道:“我只是不屑于用手段罢了。”

原以为,并不需要,靠手段得来的心,总归不长久。

可是……

她抬眼望了望天,哪怕不长久,那也拥有过。

……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便过去,这一个月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在侍郎府风波平静后,各种八卦趣味也不少。

比如三王府就很热闹,侧妃恃宠而骄,连三王爷宠·幸了王妃都要斤斤计较,试问谁家有这么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