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话,不过是来诈他的。
宿澜敛:“……”
他默默按住腿,眼神漂移说话瓮声瓮气:“我能瞒你什么。”
呦,这死不赖账的模样,沈凝惜乐了,竟心情很好的打算逗弄他。
“既不告诉我,莫不是府上藏了什么人?”
此话一出,宿澜敛顾不得那么多,从桌案上跳下来,捞进怀中坐下。
此时二人的姿势便是宿澜敛坐在椅子上,沈凝惜靠坐在他怀中,宿澜敛没察觉沈凝惜僵硬了一瞬,而是咬了一口她耳朵,恶声恶气:“不准乱说。”
该死的,惜儿怎么能这么想,这回宿澜敛真的急了,和狗子一样惩罚性地又咬又啃,见她一动不动,心生慌乱。
“我这辈子,就算金屋藏娇,府上藏人,也就一个你。”
何止这辈子,上辈子他到死,都没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污蔑他。
宿澜敛郁气难收,啃了女人都没出声,他粗糙的大手把她脸搬过来,就见女人耳根子被他□□的红彤彤,上面还有牙印,以往苍白的面孔也红的不像话。
更甚者,沈凝惜轻咬着唇瓣,一副忍耐着什么的样子。
“咬疼你了?”
宿澜敛皱眉,他自认为还是保留分寸的,怎么把人欺负成在这样……
沈凝惜自从坐进他怀中就再也没敢动弹,见男人凶巴巴的模样,她只觉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可实在太磨人了,她推了推身后的大狗子,小声道:“对不起,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