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她会被自己吓到。
那天晚上,潘梵于是真的像极了逃亡似的离开。
傅扬起身踢开椅子,扭头去往浴室。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潘梵于有了无穷无尽的欲望?
是小时候开始偏恋,放低身子在她面前服软。
还是从她漂亮的不可方物,洁白的身体被红酒脏污,湿漉漉的眸子瞧着自己,让自己给她脱下衣服。
或者,五年没见,她长得比小时候还要漂亮。
深夜里,躺在怀里睡觉,没有排斥的心理?
他不知道这份感情是突发,还是一直深种在心底。
但是这是一种洪水猛兽般的感情,冲刷着仅有的理智。
在内心挣扎博弈,是要放她离开,还是将她占为己有?
--
他做了一个梦。
小时候。
潘梵于被自己惹哭,却倔强地站在自己面前。
手里拿着湿漉漉还往下滴水的书,胸前也被水渍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