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凭什么,季妧她何德何能。
“将军!将军!这样一个人如何能配得上你?将……”
“别喊了。”
尉嘉嬿只顾盯着寇长靖远去的背影,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青年男子,正眼神古怪的看着自己,像是嘲讽,又像是等着看好戏。
“不是想知道我们将军为何不介意长公主曾经嫁人?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因为——”
他从马上俯身,凑近尉嘉嬿。
“因为你说的那个流浪汉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将军呀!”
他一字一顿说完,拍着腿哈哈大笑,笑声充满了幸灾乐祸。
“贞吉利!你调戏良家女子,我要告诉将军!”
将军府里又出来一个人,指着正笑的前仰后跌的青年男子,活似抓到了什么把柄一般。
“我说鲁达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调戏良家女子了?我可是跟将军一起出来的!”
“睁眼说瞎话吧你就,将军在哪?”
“将军……哎呦坏了!赶紧追吧,别耽误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呛着离开了,独留尉嘉嬿站在原地,一脸呆滞。
季妧嫁的那个流浪汉是寇长靖……竟然是寇长靖?!
毫无疑问,自己干了件愚蠢至极的事。
坐在回淮安的马车上,郁忿充斥着尉嘉嬿的大脑和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