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往常一样,失败了。
辛子期也是无意间得知了这层关系。
张相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甚至托他替自己“照料”儿子一家。
辛子期能在金水街占得旺铺并开设一德堂,也是因着张相的关系。
“见惯了人情冷暖落井下石,碰到这种主动上门要报家父当年恩情的,没必要客气。”
虽然这报恩另有目的,那也只是各取所需。
不过他之后并没有传潘嘉道的消息给张相——他是医者,不是谍者。
通了几回书信,说的也是他医治潘府小公子的事。当然是有意为之张相看在小孙子的份上也确实承了他这个情。
辛子期并不认为自己是张相的人,却也不会随意将秘密透露,但若是事关季妧,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一度以为他说的贵人是潘嘉道,想不到他那个时候就结识了张相。认真说起来,那父子俩都称得上是他的贵人……他肯告诉我,说明什么?人有亲疏远近,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关山耳听着这些絮絮叨叨声,神情逐渐柔软下来。
垂眸,看着话说一半眼皮就已经黏到一起的某人:“睡吧。”
担心季妧再胡思乱想,关山终于允许她见客,说好一天最多只能见一个,不过季妧会听他的才怪。
这天一早,关山要去京畿大营,季妧就明目张胆的阳奉阴违了。
头一个来探视的人出乎季妧预料,是卫家二老。
季妧猜测这应该是关山的特意安排,又或者卫家二老担心了她很久,一直在关注着王府内消息。
事实证明,两者都有。
卫老夫人还未开言就已老泪连连。
她眼睛看不清,只能一遍遍问季妧,伤好没有、还疼不疼。
季妧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答复着,好了、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