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妧以为他进了聂府,碍于聂府和郑家的关系,没有再找。
过罢年又让罗勒去打听,得知他并没有进聂府,可依然跟着聂士荣鞍前马后。
不管怎么说贞吉利毕竟帮过她不少,季妧还是想劝服他,让他别再跟聂士荣厮混,甚至想过介绍他去一德堂——怎么不比践踏自己的尊严好呢?
可贞吉利一直避而不见,季妧只好亲自堵人。
她贴墙站着,并没有打算贸贸然进去,毕竟里面还有聂士荣。
然而脚都站麻了也没有守株待兔成功。
季妧想了想,决定去找个龟奴上来,借龟奴之口把贞吉利叫出来。这边刚迈步,就听到里面嘭的一声,传来异样的响动。
响动过后,又归于平静。
季妧觉得奇怪,走到木格窗处,屏息凝神,却什么也没听到。
不对……
贞吉利和聂士荣都在里面,贞吉利那贫嘴就不用说了,像聂士荣这样的浮浪子弟,按惯例必然会叫上几个姑娘做伴,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季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走到入口处,伸手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
屋里的布置十分雅致,季妧却无心欣赏。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不安。
每往前一步,这种不安感就加重一分。
正对着入口的方向有一扇巨大的屏风,快到屏风跟前时,季妧忽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