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妹妹确实招人喜爱。”
“你这人就是好欺负,庄嬷嬷都跟我说了,你再这样忍让下去,就要被排挤出侯府了。”
张舒月很是替她抱不平,因而便接了景明珠的话,直问季妧到底擅长什么。
“倒也不一定非要比个高低出来,就是寻个乐子,这总行了吧?”
景明珠看了眼季妧“既然一定要比,那就比作画吧。”
作画?
不少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比诗词的话,不会还能诌两句,至不济也能编几句打油诗出来应付。
比画画可就没那么好糊弄了,若没有扎实的功底,一落笔就露怯,到时只怕更丢人。
“巧了,嘉嬿也擅画,你们又是亲戚,不如就由你们比吧,免得说我们欺负人,是不是?”
张舒月这话还真赢得了不少附和声。
很显然,大家都不太愿意跟季妧比,赢了没什么成就感不说,还平白得罪人。
于是尉嘉嬿就被推了出来。
丫鬟们布置场地准备东西的空档,景明珠将季妧拉到一边。
“你别怪我自作主张,我知道你不想出这个风头,但她们打定主意与你为难,你若不应,立刻就会被扣上草包的名号。或许你不在意,但顶着这个名号,今后再想在各府走动,只怕……”
季妧皱了皱眉,旋即松开。
景明珠提醒了她,如果无法在各府走动,那她重回汉昌侯府的意义就少了一半。
“比就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