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无银三百两,非要说什么脱单。
关山这个心机深的,婚后某一天突然问她“脱单何意”,季妧没防备,直接就跟他说了。
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自己又把自己埋了。
不能想,越想越郁卒!
见她侧过身背对着自己,还一个劲儿喊头疼,关山搁下蒲扇,将人抱起,搁在自己上方
“你若真头疼,我有法子治头疼。”
季妧瞬间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那做不做。”
季妧趴在他胸口,有气无力道
“我说,八百年前的老陈醋,咱能不吃了吗?”
“我不吃醋,我就是要个荷包。”
如果语气不那么硬邦邦,这话还有点说服力。
“那不如……我给你缝个鞋垫吧?”季妧讨价还价之余,忍痛提高了一下标准,“绣花的那种。”
“娘子心意,却之不恭。”
季妧一喜。
又听他道“鞋垫要,荷包也要。”
季妧气的捶了他一下“你可真不贪心!”
关山握住她那只手,包在掌心揉了揉。
“你不是喜欢绣荷包?”
“谁跟你说我喜欢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好不好。”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哼。
“为夫记得很清楚,你当时忙着绣荷包,把我交给胡大成,自己鲜少往土屋去。我当时尚在恢复期,你都能放心,可见荷包是比我重要的。”
季妧咬牙,闭眼,好想剁手。
没有这双手,也就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她试图解释“你当时都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我才腾出手……”
关山充耳不闻,还在细数她“重荷包轻病患”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