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妧这才反应过来,苟且在当前的语境下可不是什么好词。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关山点头“嗯,你说。”
“此苟且非比苟且,就是吧……”
解释的话说到一半,季妧就被苟且了。
第二天季妧扶腰爬起来,半天没跟关山说话。
两人就以这样的模式,“和谐”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因为季妧说过暂时不打算要小孩,欢爱时关山十分注意,直到发现季妧还在煮药喝,才理解她仍然怕有万一的心情。
一连好几日,关山上炕后自动自发的跟季妧保持距离。
季妧如愿以偿,反而觉得不对劲起来。
之前还如狼似虎,眨眼就如僧似佛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夜,关山刚有睡意,陡然睁开了眼。
发现季妧越过了她口中的三八线,下巴磕在他胸膛上,俩眼睛睁得很大,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大掌不由自主揽上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光果的肩头无意识摩挲着。
关山忍着喉咙里的干痒,开口“做什么。”
季妧也不说做什么,直接动手——作乱。
关山原想岿然不动,奈何季妧这回是有意撩拨,他的呼吸渐渐加重,浑身肌肉也骤然绷紧。
到了终于绷不住的时候,揽着季妧的腰一个翻转,汗珠子顺着下颌线流了下来。
他看着季妧,隐忍中透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