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妧哼了一声。
其实也不意外,马场是个男人扎堆的地方,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能聊些什么?不管聊什么,总绕不过女人去。
好在关山不怎么与人往来,没有太多近墨者黑的忧虑。
何况,对于自己选的的男人,她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且不说关山不是那种人,即便有一天证实是她走了眼,大不了一拍两散,这一点她也明确跟关山说过。
“本来还想这个月多给你些零用,现在看来,没、必、要。”
穿在家里,吃在马场,他平日又不喜应酬,确实很少有用到钱的地方。
尽管如此,季妧每月仍会把薪酬的一半给他做零用,虽然每每是给多少剩多少
但这个月,哼哼,没了。
关山也不替自己辩驳,反倒从善如流的点头。
“听娘子的。”
季妧斜眼瞅他“只能赚,不能花,不委屈啊?”
关山却道“钱赚来就是给娘子花的。”
事实上,他喜欢,并且享受,像个普通男人那样,每天按时上下工,挣了钱部交给家里,养活妻儿老小的感觉。
季妧的相公——这个身份让他踏实而有成就感。
如今,他也开始变得和马场众人一样,每月都盼着发薪这天。其实主要是想看季妧盘腿坐在炕上,笑眯眯数银子的样子。
即便十两于她而言已经不算什么。
“算你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