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摇头。
白狼只要不攻击她们家人,一切都好说。
而且关山说白狼跟到后山口就停了,显然是知道大白天不适合到外面来的,确实挺有灵性。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让大黄继续跟它来往。
但前提是它隐藏好行踪,不被村里人发现,也不能攻击村里人。
还有就是——大黄不能再生了!
正所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甲乙丙丁都快把她吃穷了,要是再来几个,简直要命。
何况这些混血一代又不能往村里散养……
不能想,越想就越想学王母,拔个簪子划道银河,干脆棒打狗男女算了。
唉,季妧都要愁死了。
想不明白,大黄一直都在大丰村待着,它究竟是怎么跑到大关山,又怎么邂逅的白狼?
一个狗,一个狼,见面不死不休才正常吧,所以白狼到底看上大黄什么了?
真神了奇了。
除了“缘,妙不可言”,那就只能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季妧更倾向于后者。
关山去东厢把弓箭挂好,回来洗手,要给她帮忙。
季妧刚把面剂子揪好,就差擀和包了。
“算了吧,你又不会擀面皮……”
“你教我。”
关山挽起袖子,从菜橱的下层又拿了个擀面杖出来,在她对面坐下。
季妧看了他一眼,抿嘴乐完,在案板上洒了些面粉,拿过一个小剂子按扁,示范给他看。
“一只手往前,一只手往后,它自己会转,你只要注意节奏……”
关山的手啊,舞枪弄棒、弯弓射箭,那自是一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