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点了点头“是我怕你摔。”
季妧一副“早说不纠结了”的得意表情。
满意了,心情舒畅了,腿脚更轻松了。
被忽略彻底的大宝“……”
经过前夜彻谈,他现在不敢不满。好在,阿姐空着的那只手还记得拉着他。
快到季家坟地的时候,正好碰到上坟回去的季连樘,还有季连槐和季明茂父子。
这么重要的时候季庆山都没来,可见身体是真的垮了。
季连樘见了季妧,衣袖一甩,昂着下巴便擦身而过,一副不屑与之说话的表情。
季连槐就不同了,他这人集馋懒贪滑于一身,是个典型的墙头草,哪里有利就往哪里倒。
而且三房如今已经分家另过,自觉和季妧之间没甚了不得的生死大仇,见她越过越好,生意也越做越大,早就生了巴结之意。
只可惜季妧压根不看他。
他落了个没趣,不阴不阳道“妧丫头当真能耐了,眼睛长在头顶上,也怪你爹娘死得早,没人教导你规矩……”
未等季妧反应,关山已然皱眉凛眸。
“我家娘子甚有规矩,你若再不滚,我不介意教教你规矩。”
季连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
关山魁梧轩昂的身板往他面前一站,本就衬的他像个干瘪枯朽的歪脖子树,这冷不丁的一记眼风扫来,直接吓得他腿肚子抽筋。
何况他也听说了,面前这人不但善弓还善猎,听说前些日子去大关山还打死过老虎,季连槐哪里还有胆气叫板?拽着儿子就要溜边遁走。
反倒是季明茂,一直仇视的盯着季妧,经过季妧身边时,还吐了口口水“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