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猜想让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辛家虽然专攻骨筋,但其实远没那么细化,只要是外伤,都治。
就拿寻常的接骨续筋,或者处理伤口来说,这种疼痛一般人都很难忍下来,过程中往往鬼哭狼嚎。
而季妧说的那什么开膛破肚,更是想都不敢想。
如果真有那种药,给病人吃下去,就能让病人无知无觉的药,那么……
季妧看出他想问,却因为顾忌而不敢问,主动开口道“我大致跟你说一下吧。”
“这,这怕是不太好。”
辛子期极力压抑住澎湃的求知欲。
但凡医者,谁肯轻易将自己所长教于别人?
更何况季妧要说的,还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神奇之术。
她就如此随便的告诉自己?
“没有什么不好的。”
季妧不是不懂各行业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规矩。
但懂,不代表一定要遵循。
别的都好说,唯有知识不同。
掌握在一个人手里的知识,永远是死的,只有传播出去,才能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从而福泽更多的人。
“麻醉的产生与发展,始终伴随着手术,或者说,是人们缓解疼痛的需求催生了它……”
麻醉学是一门综合性学科,它包含的范围太广,说起来也太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