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年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谁说我没听将军的,老子要是不听,你当你还能见到这些……”
“呦呵,听你这口气,你这是把将军都给埋怨上了啊!”
“你别胡说,我没有!”
“还敢嘴硬,敢不敢去找将军评评理?”
“去就去……”
正闹得不可开交,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找我做什么。”
一看来人,俩人也不扯皮了,齐齐下跪行礼“将军!”
贞吉利起身后,当着正主就开始告小黑状。
“将军,这鲁达年太不要脸了!小人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小人妹子弄出来一种脱水蔬菜,能让大家伙冬天也吃上青菜吗?这几天估摸着差不多了,鲁达年上次犯错闲了这么长时候,死皮赖脸非要领一队人去拉货,结果这货居心不良,还想吃我妹子捎给我的鱼……”
鲁达年恨自己嘴笨,没有贞吉利会说,牙都快咬断了“贞吉利,你个小人!”
他转过身,单膝跪下,一脸悲愤,就差指天发誓了。
“将军,属下真没吃,他妹子端到我面前我都没吃,虽然确实很香,属下们也都很饿……但我们始终记得将军的教诲,没有坏了咱们军的规矩!”
贞吉利得意洋洋的欣赏着他这幅憋屈样。
该!让你在练兵场笑老子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鸡!
正要再接再厉杀他个痛快,骤然接到将军瞥过来的眼风,立马老实了。
这个一身铠甲刀剑从不离身的男人,给人的感觉比关北寒冬的凛风还要不近人情,贞吉利来他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还从来没见他笑过怒过,确切的说,那张冷肃的脸上很难见到什么表情。
任贞吉利再善于揣摩人心,也仅仅只能领会一些浅层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