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不由倒吸了口气。
年轻媳妇家也是养鱼为生的,不由得道,“上百尾,这可不少钱了。”
有天天卖鱼的道,“往最低了算,也得有个三位数了。”
没有大几百,也有小几百块。
关朝楚心里来气,还好发现的早,这要是不知道,那就等同于一直养着这么个小贼,她和妈妈过来鱼塘的时间向来就是固定的,今天会来,是意外,想来赖子媳妇也是摸索清楚了这个规律来的。
既然确定了真的偷鱼,那就要商量赔偿的事了。
赖子媳妇的公婆很快的闻讯而来,是两个憨厚的老实人,还带了一个孙女,瞧着孙子哭,媳妇被逮了个现行,只觉得老脸火辣辣的在烧。
“你这……我都和你说鱼塘卖了卖了,咱这事不能干,你偏不听。”赖子媳妇的婆婆抹着眼角的泪儿说,“大妹子,你看在她这事第一次犯这浑事,就饶了她一次,大人有大量,孩子还小,他们妈妈不能坐牢啊。”
赖子媳妇在一旁缩着脑袋。
关朝楚却越看越来气,年纪轻轻好吃懒做,闯了祸,却还要自己年迈的公婆出来收拾烂摊子。
而且她已经多次给过机会了,赖子媳妇都没珍惜。
这样的行为绝不能纵容,“大妈,这不可能,生活不易,你要说苦,我不比你们好到哪去,这鱼塘是我一个易拉罐一个易拉罐瓶,大热天拖着东西东奔西跑才攒下钱买下来的,你说你孙子孙女还小,是,他们确实小,可正是因为小他们才更该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比如他们妈妈这样的就不能效仿。”
“要么赔钱,要么,就去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