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有自知之明,这句话放到自己身上也同样适用。
还有他足够感受到了她的真诚,她完完全全的在接纳他,毫无保留。
“舒服吗?”
脊背的汗液在灯光下泛着透亮,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脑中蹦出一个想法,就是她完全可以将另外一个房间给退了。
钟寒烟脑袋昏沉,答不上话。
有力气叫,没力气说话。
邵城的天说变就变,轰隆了几声雷,又下起了雨。上次深夜下雨,闻漠北记得她主动拉自己上了她的床。
“下、下雨了。”
钟寒烟断续着说。
外边下着雨,虽然没淋到自己的身上,可感觉就像是能够给自己降温一样。她现在周身温度的确是高,她难受的要死。
可闻漠北有个习惯,越是她最后难受的时候,他越是吊着人不给。
很缺德。
然后开始讲条件。
比如刚刚他说了句:下次我们换个方式?
管他想什么方式。
全部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