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清轻哼一声,见怪不怪:“你当我这是一对一扶贫?”

两人是同母异父的姐弟,虽然都不想承认那个血脉相连的妈。

她这个弟弟,她是再清楚不过。

工作狂一个,连女朋友都没交过。

偏偏亏着一张风流多情的脸,外面什么渣名都传遍了。

就,离谱。

这种事情,越解释越黑,更何况席云岫根本不想解释。

“商场混,没有人看你孤芳自赏,都等着你同流合污。我可不敢干别的,和那帮老头干别的要进局子的。进局子事小,我奶奶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徐清清就是心疼,说这话的席云岫才不到二十岁。

被烧短的烟头烫了一下,她回过神,拿出一个红包,“喏,份子钱。”

席云岫没接,“我就是明天找个人演场戏,哄老太太高兴。”

徐清清不懂,“演戏你找楼下的那个清白的不好?偏得找个掉钱眼里的。”

席云岫嘴角勾了笑:“掉钱眼的才好,我怎么给钱,她怎么演。”

这个令狐雪,一心只想拿钱。

因为贪婪,所以知进退,不越界。

自从接了扮演他未婚妻的活儿,和之前的社会关系断的一干二净不说,基本只和他的助理联系。

电话铃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