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可出乎意料的是，老天爷似乎还真满足了她这个要求。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吃早饭时，她才从下人口中得知，外面那些女人竟然还没走！

戚素素吞下口中的小半个包子，擦了擦嘴，稀奇地问给她报信的丫鬟紫苑：“是一晚上没走，还是今早又来了？”

总不可能真的晚上在大门外待了一晚上吧？这么拼吗？

最后一个得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的姬小羊看姬无天的眼神充满了嫌弃，“拈花惹草！不检点！”

“噗——”刚捞起一碗豆浆喝了一口的戚素素忍不住喷了，“咳咳咳。”

正找着机会想将功折罪的姬无天见状，在青黛出手之前先一步请抚了抚她的后背，“小心点，别呛着了。”语毕，还警告了儿子一眼，别乱说话。

姬小羊先缩了一下脖子，但很快又重新挺起胸膛回瞪他：你做错了事惹母妃不高兴，还不许人说了！？

姬无天一脸无奈，对挑起这事端的通判更加厌烦，看向站在一旁黑着脸色的古管家：“究竟怎么回事，昨日你没把人赶走？”

古管家惭愧道：“都赶走了，还特意敲打了一番予以警告，人都走光后还留了几个人等了小半个时辰，确定她们没有去而复返才回来。”

可今早门房打开门准备扫扫地，往地上洒水时，却发现昨日那几个娇弱的女子楚楚可怜地站在外头，被寒风吹得瑟尔发抖，小脸苍白，摇摇欲坠，也不知道在外头站了多久。

戚素素听着古管家的形容，啧了一声：“这怕不是赖上我们王府了吧？”

她还真不信那些女子真在外面站了一晚上，若是只为了做给别人看，如今天已大亮，左邻右舍的估计都已经看见了人，见几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在外面受罪，会不会心生怜惜，背地里说王府的不是？

姬无天皱着眉对古管家道：“去把人打发了，让人守在门外，不许她们再挡在王府门前，影响王府中的人出入。”等过后他将以通判为首的那几个收拾了，这些女子自然就不足为虑了。

古管家立即领命出去帮两位主子分忧。

戚素素这会儿也不和戚素素怄气了，还纳闷地说：“那些人是想送女人给你讨好你，可是你都说不要了还硬要塞给你，这是讨好还是找茬？安阳府的官员脑袋里塞的都是浆糊吗？”

姬无天无话可说。

通过以往送来的公函，他能大致知道昨日那些官员哪些是能办实事的，哪些没什么本事，可私德，性格如何却不甚清楚，鬼知道是不是哪个真的想不开，非要和他过不去。

姬小羊似模似样地插了一嘴，“拍马屁之前都不知道先打听打听父王的兴趣爱好，直接拍在了马腿上，哎，这么蠢笨的官吏，以后怕是没什么前途，还不如趁早回家种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