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麼麽痴迷望着狼奎的侧脸,鹰鸮脸闪过阴郁,二话不说扛起麼麽就朝自家屋子走去。
“鹰鸮,你抽什么疯?”麼麽回过神,大骂道。
鹰鸮道:“再看,那人也是浅的跟你没关系。与其干看着,还不如我给你找点乐子?”说这话时,鹰鸮那戴着眼罩的脸,不觉洋溢着森寒的冷芒。惹得一旁族人纷纷让路,不过却没什么人敢阻挠说什么。原本,这事发生在数月前,族人们还会大惊小怪惊呼下,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事发生次数越来越多,慢慢地,族人们见怪不怪。甚至,还有人会忍不住讨论,隔多久麼麽会惹怒鹰鸮,然后在上演这么一出好看的大戏?
“呃!浅这是怎么一回事?”江晴茫然道。浅服用九转生死丹后,不希望族人再叫她浅婆婆,遂所有族人一律称呼她为浅。闹了这一出,狼凃江瑶齐齐松了口气,往江晴身边靠了靠。
浅翻着白眼,瞥了狼凃江瑶一眼,道:“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说来也是麼麽性子恶劣,总喜欢撩拨下鹰鸮脆弱紧张的神经。本来这次跑去晴城待了半个月,鹰鸮就已经很不满了,偏偏麼麽还敢当着他的面盯着狼奎发痴,啧啧……希望她明儿能下得了塌!”
江晴抽动着脸上的肌肉,总感觉浅这些话里隐含的信息量太大,让她有点接受无能。
在桃源生活数年,她怎么就没察觉到麼麽和鹰鸮有什么?
思及,江晴不觉抬头看向狼墨。狼墨表情未变,神情淡漠镇定,道:“他们喜欢就好!”
他向来不插手族人之间的事,你情我愿,皆大欢喜没什么不好。再说了,无论是麼麽抑或是鹰鸮他们都对部落贡献很大,他们能开心幸福的生活。狼墨替他们欣慰,不管是逐风部落,还是白水和飞鹰两部落曾经生活在死亡之森都太苦。现在生活安逸,能多一些其他追求并无不可。
江晴闻言,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