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行站在桌前,额发叫汗水打湿粘在额上,浑身极其不自然的小幅度抖动。
院判从外出进来,观察了一眼,走了过来,“唷,思行怎么站在这里?”
宋春景没说话,何思行红着眼眶看了一眼院判,也没有说话。
“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师父责罚啦?”院判余光看了看宋春景,宋春景仍旧没打算说话,于是院判转过头跟他直说:“你请假这些日,思行病着也要来太医院,将晒干的药材领一分放到你的药匣子里头,一日不曾落下,孩子是好孩子,若是为了小事,轻轻责罚就行了。”
宋春景看了看何思行,何思行说了些话,他嗓子有些干,也可能是因为紧张导致的,吞下一口唾液才好受了些,“院判,宋太医没有责罚我。”
院判不怎么信,疑惑的看宋春景。
何思行:“我同宋太医交代一些事。”
院判视线在他二人身上走来走去几个来回,宋春景说:“已经问完了,若是您有事情要吩咐,可带思行去。”
何思行抿了抿唇,是个将哭未哭的模样。
院判甚至宋春景这人烦别人插手他的事,赶紧说:“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说。”
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远了些。
何思行忍住要哭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就是这样,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会远去西北。”
“嗯。”宋春景回应了一声。
何思行慌忙抬头,急切的说:“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宋太医会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吗?”
宋春景脑中一瞬间过了无数场景,最后不明显的松了口气,心想: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