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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沉重的说:“这乃是咬伤,一般人对自己下不了这么重的牙口。”

这回连陈阔的视线都转到了床上那人身上,觉得他看起来实在不是能对自己‘下重手的’这种人。

大夫继续道:“因为中毒面积小,又处理的决绝,所以血液中毒素不大多,可即便不多,毕竟年纪小身体虚,一点点着凉就能引起发烧来,加上体内炎症中和毒素,怕是要生一场大病。”

他说完,林将军与陈阔也跟着沉默下来。

前者是担忧的,怕救不回来,后者则是觉得自己没看错,他真是身娇体弱,同时,他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不该给他洗冷水。

大夫紧接着就说:“千万不可用冷水洗汗,否则只会更加严重,降温的话,可用温湿毛巾擦身体。”

陈阔:“……”

他不敢说已经给他洗了冷水澡,目视前方一动不敢动。

“会不会烧坏了?”林将军问。

大夫摇了摇头,林将军以为他会说不会,刚要松一口气,他却长叹一声:“军中药材稀缺,许多只能取药效相近的添补,不好说啊。”

林将军不好强人所难,只郑重嘱咐他尽力即可。

大夫也看出来此人可能有些来头,于是赶忙去煎药。

林将军则指挥陈阔在水盆里洗换毛巾,给他轻轻擦身体。

两刻钟,药来了。

林将军半抱起沈欢来,陈阔自觉端着着药碗和汤勺守在旁边。

林将军托着沈欢的头,小心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