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不肯认。”何厚琮为难道。
太子不置可否,敲了敲桌面,“将人提出来。”
“都提吗?”何厚琮问。
他话中所指李元昆。
太子:“挺好,做个伴。”
何厚琮吩咐人去带人,剩下侍郎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
“侍郎。”太子平淡道。
侍郎咕咚跪下,双手扶着地面不停发抖。
太子似乎没想到他能有这么大反应,打量他一眼,笑了笑:“上回荔王坐在这里,由你陪审,这回换成我,还是你陪审,可有什么不同的体会啊?”
他一笑更加吓人了。
刑部昨日就已经接到了新帝一月登基的旨意,这无异于加持恐吓。
“有、有有,”侍郎结结巴巴道,“荔王一味教唆、教唆下官,迫使、使下官按照他所想写案呈,下官不胜其烦……”
荔王从里头被压出来,正好听到。
“你这没骨头的墙头扒皮!”
他叫骂着,立刻要上前踢人,却被侍卫压着动弹不得。
“皇叔,”太子正儿八经叹了口气,“阶下囚就该有个阶下囚的态度,你这样叫侄儿很为难,若是再妄动,可就顾不得亲情眷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