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下,侍卫长过来问:“何大人?”
里头钻出来一个少年,气冲冲的往宫里去了。
何厚琮望着他背影,气的指着他“你”了半天,胡子差点飞起来。
直到思行跑没了踪影,才气急败坏的将手放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侍卫长摸了摸挺直的鼻梁。
“儿女真是债,”何厚琮不好意思的朝他点了一下头,“还生着病,非要去太医院报道,真是叫我惯坏了。”
太医院。
何思行一路跑到太门口,大口喘气。
院判从里头出来,关切问道:“思行?不是告了病假吗怎么又来了?”
思行平息了些杂乱疯狂的心跳,深吸了一口气。
“院判。”
他弯着腰恭敬的行了一礼,“多日不来,怕手生了,因此过来看书。”
“好孩子。”院判夸奖一句,指了指屋内,“去吧。”
思行欲走,想了想又问道:“宋太医回来了吗?”
“回来了,这会儿还没来,”院判深知他想拜宋春景为师的心思,做了个顺水的人情,“你去他座位旁边看书,等着他来吧。”
思行连忙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