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真抽搭几声,点了点头。
“那个司库主事……”太子一停顿,乌达立刻提醒他,“武长生。”
“武长生,”太子道:“早之前就说他同荔王有些不干净,叫你去提点,你就提点了这么个结果出来。”
闫真又要哭。
太子:“他私开兵器库,煽动战士军心,城门口固然有荔王叛军,更多的却是一直在京郊大营训练的士兵,本该是我麾下的人,却倒戈相向,咬牙切齿要取我性命。”
闫真跪在地上,听的不住发抖。
太子继续道:“这种蛊惑人心的邪术,你该学习学习。”
他站起身来,池明娇上前为他整理衣服,担心碰到伤口,不知是否继续束上腰带。
太子一抬手,示意无妨。
池明娇取过沉手精致的金贵腰带,轻之又轻为他穿在腰间。
“能让士兵死心塌地,不外乎几样,一是许诺了他们高昂银钱,二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将我打成了篡位之人。”
太子随意看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闫真爬起来跟上去。
太子看了他一眼,嘴里继续道:“若是一,就要考虑是否军饷不足,月俸有没有按时发到他们手中,若是二,就要查一查,我身为太子,要想继承皇位只需要等待即可,是什么叫他们会以为我篡位。”
“荔王教唆未可知。”闫真道。
他一行人走出门,太子一马当先走在最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