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话可说。
皇帝再次提起宋春景:“他也是嫌疑人之一,就这么叫你带走了,别人不知会如何说。”
太子神思飘忽一下。
心中七上八下像吊着只奶猫不停的喵喵叫,心里被搔的又痒又疼。
不知道宋春景现在醒了没有。
平日就怕冷怕热的娇气孱弱模样,此次受伤该怎么熬?
十指连心,该是多么要命的疼法?
“儿臣相信他,”太子信口道:“就像您相信皇叔一样,儿臣心里有数。”
皇帝心中“噢”了一声,明白了。
他当年结拜兄弟无数,全是一起上战场的过命交情。
设身处地一想,理解的点了一下头。
“你执意要带他,”皇帝松了口:“带就带吧,回头记得吩咐人去太医院记档。”
“是,谢父皇。”太子道。
如此,皇帝给太子一个面子,太子也给皇帝一个面子。
两两交换,算是暂时搁下不提。
言及此,他心中飘忽不定,想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