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太子,殿下叫我办点事,涉及到宋太医,我来瞅瞅他。”他环顾一周,此地清净隐蔽,才挡住嘴边,道:
“将军府也惦记着他呢,那个小少爷,亲口称他为‘师父’。”
钱程捂住嘴。
他消化了一会儿,憋出来一句:“你儿子,思行,是不是也想拜他为师来着?”
何厚琮低下头,看了自己站在角落里的儿子一眼,不好意思道:“上回去宋府,他说已经有了一个徒弟,就给推了,我儿却不放弃,想再等等。”
钱程点点头,“是该等等,若是成了他徒弟,往后真是……”
何厚琮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刑部大堂一尘不染。
荔王坐在堂上,将督查此次案件交给他查办的圣旨放一旁。
对着侍郎道:“带人上来吧。”
“是。”
侍郎应了,指挥人去带人。
太医院一行阶下囚,一个接一个的走了出来。
跪成了一排。
荔王清了清嗓子,笑眯眯道:“诸位都是熟人了,然而法不留情,本王先礼后兵,问一问,你们可有人想说点什么同前日不一样的话吗?”
太医院院判为首,俱都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