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解的挑起一边眉梢,看着他,“您不至于的吧?宋太医也不是头一次不来了,太子早已经习惯,别自己吓自己了。”
闫真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说。
收拾好了凝重表情,沉重点了点头。
由乌达推着,一路到了书房门口。
金丝楠木造就的厚重结实的门能阻绝一切声响,阳光下,散发出幽幽香气。
书房内寂静无声,一门之隔,不知太子在做什么。
乌达上前,一丝犹豫也没有,“笃、笃”敲了两下门。
那声音听得闫真额头直跳。
“进。”里头那人没什么感情道。
闫真跟随太子多年,抽丝剥茧,耳尖的从这声音里头听出来了期待。
他身着单衫,吹着凉风,也没有止住从额头沁出来的汗珠。
闫真不禁伸手擦了擦。
一炷香,太子什么也没做。
就坐在椅子上等着。
书房内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门被敲响。
他收了多余表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无一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