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看似长手长脚,仍旧是个少年人,骨头没有几两重。
轻而易举就抱在怀里。
沈欢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宋春景。
“哭什么?”他问道。
本未哭,看清楚来人的那一刻,鼻子却忍不住发酸。
宋春景抱着他进到屋里。
看着屋子除了书只有寥寥几样东西,少年人喜欢的新鲜小玩意儿一概没有。
唯一小物便是书桌上摆着一个青白色小瓷瓶,里头插着几枝梅树枝。
他年纪小,正是贪玩时候。
却没有什么玩具,玩伴也只有太医院的何思行一个。
宋春景时常不忍苛责,也不三天两头的安慰。
怕惯得他性格胆怯、懦弱,将来担不起事。
现在一想,忍不住心酸几许。
把人放到床上,宋春景蹲在地上,“今日事出突然,怪我没有提前知会你。只是你以后还会再见太子,若是有机会,还会见皇上,只一面就怕成这样,往后怎么办?”
沈欢低头不语。
“你怕他什么?”宋春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