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进了另一处贵人住处,果然暖和许多。
这处的人就对他二人客气许多。
临走时刻,宋春景留下一包药。
里头千恩万谢接了。
出了住处,沈欢问:“师父,那贵人并没有什么病,您给的什么药?”
“坐胎药。”宋春景丝毫不避讳的说了。
沈欢“啊”了一声。
宋春景道:“宫里头有两种药耗的最快,一是补药,二就是坐胎药。”
沈欢不明就里,点点头。
他话少,宋春景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说:“回去了。”
沈欢犹豫的问:“不是还有一个吗?那个、那个淑嫔……”
宋春景“噢”了一声,“忘了同你说,淑嫔日前刚降了位,是贵人了。目前正在禁足,一个月内不必去看诊。”
沈欢又啊了一声,想问原因,又记起宋春景不喜欢他多话,就咬咬唇咽了下许多话。
“今日的差事就算完了吗?”沈欢最后问。
宋春景点点头。
随即他想了想,挑了一条偏远小路。
沈欢不敢多问,只在后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