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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往前探了探身,“宋大人有事请讲。”

宋春景叹了口气,“其实本不必如此,沈欢长住在将军府也住得,旁人也不敢说什么。”

“不大妥当,”将军摇摇头,“既然拜师,得有个正经拜师样子,哪有学徒自己单住的,哪个不是鞍前马后的替师父干活?”

宋春景哭笑不得,“我这里也没什么活要干。”

“没有医学上的活计,派他洗洗衣服,做做小吃,也行,”将军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尽管使劲儿使唤,沈欢一点都不娇气。”

沈欢睁大眼震惊的看了他爹一眼。

发觉宋春景在看他,他忙跟着点了点头,“对,我什么都能干。”

来都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话。

沈欢委委屈屈的说:“我看师父这屋子既暖和又敞亮,不如师父让我同您挤挤,我不用睡床,躺在床下边就行,随便给我一床什么被子,叫我搭在身上,晚上师父若是有事可以叫我。”

其实天已经有些晚了,宋春景一向早睡,三两句话的功夫经不住打了个哈欠。

将军忙说:“宋大人快歇着,我这就回去了。”

宋春景点点头。

也算是默认了叫沈欢留下来。

将军走后,沈欢有些少话,不似往常活泼。

这样也不错,乐得清静。

“睡觉吧。”宋春景吩咐人又抱来一床被子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