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斥了一声,“知道上一回站在这里等人的那个是怎么没了吗?就是因为话多。”
“……是,闫管家。”小厮闭口再不敢言。
闫真从门缝里望了望,似乎望见了个黑乎乎的影子,吓了一跳。
宋春景从太医院出来,大步跨出宫门,冷冷打量了这队人马一眼。
他几步上车,声音又冷又冰,“走吧,诸位。”
东宫仍旧是那副高大模样。
宋春景一下马车,高高抬起头望了一眼那匾额。
他看的仔细,闫真也跟着抬头望了望,“您看什么呐?”
宋春景收回目光,“看这里一副黑棺材模样。”
东宫就算再冷清,装修再简单,也万万沦落不到棺材模样去。
闫真自动忽略他的挖苦,“……您请进”。
太子在詹事间逗画眉。
那画眉比前几日长进不少,太子一伸手,他就知道上前蹭蹭。
蹭完了,太子给它喂了一粒软儒的小米谷。
画眉吃完了,“吱”了一声。
太子刮了刮他头上羽毛,“就知道吃,歇一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