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浮白给自己斟酒一饮而尽,“她那么笨,修为那么低,还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不是榆木脑袋是什么?”
陈子游露出失望之色,恨铁不成钢:“亏我以为你开窍了,结果还是一窍不通!”
李浮白一懵:“七窍指的是眼二、鼻二、耳二和口,我哪里不通了?”
陈子游:……
他深吸一气,痛苦地扶住额头片刻,最终崩溃地冲天怒喊:“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
李浮白不卑不亢,指出问题所在:“你也可以是我师弟。”
陈子游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若非幻象里的李浮白过于颓丧,吓得掌门人让他过来瞧瞧状况,他才不会过来探望不开窍这个不开窍的大师兄。
陈子游气急反笑,干脆挑明一切:“大师兄,知不知道你这叫作相思啊?”
李浮白自然知道相思含义,不解道:“花花并非我道侣。”
“只是暂时不是。”陈子游顿了顿,又说:“要是你一直在这里面泉思过,则永远不是。”
李浮白哑然。
陈子游一鼓作气:“我之前就说过了,你对花花过于上心,上心到连外人都看出端倪。”
李浮白觉得莫名其妙:“可我对诸多师弟师妹也十分上心,若他们也擅自跑到危险之地,我亦会想去救援。”
陈子游被此话震到大脑一片空白。
他破罐破摔道:“既然这样,若一位被你庇护的师妹说喜欢你,想和你结为道侣,你愿意吗?”
这题李浮白会,即答:“不会。”
“若是花花要与你在一起呢?”陈子游似乎见到曙光,“要是她说喜欢你,想和你结为道侣,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