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唇缝,吐出一团烟。划开手机,迎面就看见了那张飘着两条鱼的照片。
他眯起了眼,透过烟雾觉得自己可能看的不够清,下意识抬手去掐烟,却是被灼灼的火头,烫住了手背。弹了回来。
接着他反而笑了。
那是一种对某个人某种行径有点无语的笑。
凌晨两点多的波尔多,没有皎洁的月色,他笑的如初沐的第一道晨光一样。
周身都是闪的。
没错,照片是余飞飞通过游戏账号发给他的。
她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想先旁敲侧击一下。
就是不知道顾臣,会不会念在她这一年多以来在队伍中为他挡刀挡枪,身先士卒的好儿上,免了她这杀鱼之罪。
没错,鱼死了。
还死了一对。
一早上去上班,翻着肚子飘在上面,她都要吓死了。
一整天心不在焉,到最后晚上睡不着,想起了这么一招。
其实算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时她立在鱼缸跟前百度鱼食喂多了该怎么办,方法最佳的推介就是,升温充氧,将多余的还没被鱼吃进肚子里的鱼食给打捞上来。然后停食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具体是多长,没说。
余飞飞打捞了,捞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她一边捞,鱼一边吃。
像是在比赛。
当时立在凳子上勾着脖子,都要僵在那儿了。她此刻抬手揉了揉,依旧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