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莎自然是不会让他一直维持着动作, 很快自己动手用发绳将头发固定了。
许是灯光太柔和, 时毅觉得, 好像屋子小点也没什么不好,比如此刻狭窄的沙发上,两个人坐得便如此贴近。
他看着白莎莎自己涂药的动作,声音带着苦涩:“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了。今天的事情, 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他第一次道歉说得这么诚恳。
白莎莎看了他一眼,眼里没有波澜,更别说责怪:“时总,这跟你没关系。明天的翻译我不能担任了,刚刚我给李姐发了消息,等会儿跟她交接一下。”
时毅有一瞬间的茫然,他没想到,这种时候,白莎莎还在想着工作上的事情,似乎只有自己被这暧昧的气氛蛊惑着。
这个认知让他不甘心。
“白莎莎,我们结婚吧。”
“啊?”白莎莎动作顿了顿,“时总,我都还没离婚呢。”
“那不是迟早的事情吗?”时毅并不在乎的样子。
白莎莎没说话,可时毅的目光太过执着了,她只能心里叹口气后开口:“时总,我们不合适,我配不上你。”
时毅气得咬牙,这个女人就会拿这种话搪塞自己。他见白莎莎已经关上了药箱,覆盖上了她药箱上的手:“白莎莎,我奸夫都给你当了,你就别做梦甩开我了。”
他咬牙恼火地把药箱放到了原处,白莎莎看着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晃神。
作为情人也好,上司也好,她都是感激时毅的,但是如果是认真地在一起,白莎莎低头,时毅不行。
时毅最后出来也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在楼下看了半天白莎莎屋里亮着的灯光,一直到灯灭了才发动车子。
白莎莎都已经向前迈进了,他也需要为两个人的未来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