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问题,时见深也看向她,像是也寻求一个答案。
顾勉额了声。
她本来是没想过谈恋爱,但事实上她这几天确实也在考虑和时见深的关系,只是还没来得及说清楚。
顾勉没说话,时见深看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化,慢慢自嘲:“我忘了,我确实没什么权利管这些。”
时见深走了,顾勉看他背影喊了声:“哎,我还没说话呢。”
他没理,只丢给顾勉关门声。
顾勉:……
男人,真难搞。
客厅终于寂静了些,骆夏执着地问:“姐姐,时见深住在你隔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顾勉看向他,无奈地说:“现在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吗,我把他惹生气了,你高兴了?”
骆夏低头:“我没有……”
顾勉现在看他犹豫软弱的样子就心生烦意。
她说:“骆夏,我对你不感兴趣,我没有那么随便。”
骆夏说:“我喜欢你,不为别的利益更不要姐姐给什么我,哪怕我只做姐姐的地下情人都好。”
她说:“可是我不喜欢你。”
骆夏无言。
“我看你懂事,有能力,当时不希望你被埋没才欣赏你,你不要让我们以后同事都做不好。而且情人…”顾勉的声音多了点对这词的嘲讽:“弟弟,你想多了,想和姐姐睡觉的人多了去,可姐姐不是谁都看得上。”
骆夏脸色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