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眉峰微挑,比了比手中的领带,“你可以?”
“你太小看我了吧。系领带而已。”温阮翻过身,正对贺宴辞,她拢了拢毯子身子靠在软塌上,柔和的眼眸些许不服。
“听你意思还很熟练?嗯?说来听听,都是谁有过这种待遇?”贺宴辞俯身而下,有力的双臂分别在温阮软榻上,弯下高大的身躯将她掌控在自己的领域,清冷的瞳眸紧紧地注视她,嗓音沉沉。
温阮顿了顿,浅浅笑道,“那还真不少,很多。”
很多?
贺宴辞自动就把‘很多’两字,归咎成一个人。
比如,那个符景百。
贺宴辞跟符景百并不熟,前两年在程敛组的一饭局上有过一面之缘。
最近这个人名却频繁出现在他这里。
呵~
贺宴辞眉心紧蹙,面色沉了沉,低头冲温阮的唇上咬了下,力度不轻。
温阮唇上一阵发疼,没忍住出声,“嘶——”看着莫名其妙咬她的贺宴辞,愤怒平平的揉了揉唇,柔和的目光有控诉,“你干什么咬我?你属狗的吗?”
“惩罚。”贺宴辞干脆利索的从温阮退去,转身,动作优雅地系好领带。
惩罚?
什么鬼?她又没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