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承认我对你没有做到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但我娶你,从来都是因为我喜欢你,而不是娶你来当保姆!”
杨菱琴生气道,“可过去的我在你家一直过得像个保姆!”
邹凯捷沉默了片刻,“我记得当初你刚嫁过来时,我让你少做那些家务琐事,是你自己说要在公公婆婆面前好好表现,要做个勤快的儿媳妇。”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你表现得过于出色,久而久之就酿造成了那样的结果?”
杨菱琴忍不住嘲讽地笑了起来,“你这样说就是我自作自受了?我勤快,我表现好,然后就活该做牛做马,累死累活!?”
“我没那个意思!”他看向她,“我只想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你当时强烈提出不想做家务,不想做饭,没有人非要逼你去做!”
“至于我妈,她的嘴天生就那么啰嗦长舌,你做不做事她都一样会唠叨,你何不找个让自己轻松舒适的活法!?”
杨菱琴冷哼,“我现在最轻松舒适的活法就是远离你家,留在广州!”
不可否认,过去的生活过成那样,邹凯捷有错,她自己也有错,这一点她早就想通想透了的。
当初的确因为杨家受了太多恩惠,一直给她洗脑要少说话多做事,她也自觉高攀了邹家,默认了那样的做法,直到熬了几年熬不住了,再加上白盛芳的诸多挑剔,她才彻底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