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向后靠在椅背上，低头把玩着手里林歆细腻柔软的手指：“我在做点挣钱的事，我自己长这么大，总得做点事养活自己。”

林歆坐直身体，微微侧向顾尘：“做什么事？”

“炒股票。”

“啊。”林歆脑子回想着，顾尘一直逃课去网吧，上课浏览网页信息，上次自己去找他看到的屏幕界面……所有事情串在一起，原来是这样。

“那为什么这周要请假？”

“这周行情好，需要盯着盘，频繁交易，股票市场的开市时间跟上学时间重叠，没办法兼顾。暂时住福子家里，是因为我租的房子还没空出来，要到周末我才能搬进去，而我需要个安静可以上网做交易的地方。不告诉你，是因为你一定不肯让我请假，会让我去上课。”顾尘一口气说完，抬起头看向林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顾尘的语气让林歆不自觉也紧张起来：“什么？”

“我炒股的本金，不是自己的钱。”

“什么？”林歆不明白。

“有人做集资，就是把很多人的钱收到一起，然后找人拿这些钱去投资股票，争取短期内拿高收益，从中分成。”

林歆惊呆了，愣了好一会儿：“这合法吗？”

“不算合法，也不算严重违法。我没有参与集资，只是帮他们投资股票，中间赚点佣金。”

林歆脑子有点乱，还在消化顾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