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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舒服的手感之外,不得不说,就像霸王不爱给别人碰一样,摸别人摸不到的特别有成就感,有被偏爱的感觉。

关山海听到身后人在笑,她说:“像摸霸王一样。”

他回道:“不一样,我不给别人摸。”

霸王是亲近的人就给摸,如今为了几口吃的,更是无师自通撒娇技能。只有出门打架的时候,才有昔日酷猫的帅气。

方秋椒耳朵一热,顿了下,回道:“我是说好摸。”

“哦。”玩味的一声响起,尾音一波三折。

前面的人笑出声,胸膛震动,背影也在抖。

方秋椒瞪他一眼,不说话,只转过头,看着一路倒退的街。

街上有伫立的几层楼的灰色高房,挺拔招摇着枝叶的绿树,行走着的服装颜色各异的行人。

声音则跟着风流动,听不清,同这夏日一般带着股热烘烘的气息,叫人脸都热红了。

到了戏院,两人进去听戏。

因为来得晚,他们坐在后面的位置,险些没挤下。

谭月扮的旦角,身段一如多年前,一开嗓,直接将老看客们眼泪勾下来。

“和当年一样!”

“金嗓子一开嗓,当初可买不上票。”

“流年似水不可追,我们都老了啊……”

台上,谭月一个转身,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给同台之人无尽压力。迫着同台在无形之中跟着提升,竟是将这出戏演出了排练时从没有过的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