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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绩咬着另一个鸡腿,美滋滋地闭嘴感受了一下余香,而后才实在地开口道:“米叔,这不容易啊,我做不出来。”

这道菜没人见过,搭配也是新奇。

没见过,意味着没人做,新奇也意味着新意和难度。

其他人也道:“的确不容易。许多人炒菜加葱是为了压味增香,或者直接用葱味,这个菜增香不说,提味还不抢味。”

“提味的前提是这道菜里,原先被处理过的鸡肉本身味道就不重。如此入味还不厚重,奇了怪了!”

“看来真是高手在民间,这方家小店家传竟如此厉害。”

包绩在的包间里,大家的认为方秋椒有家传,是传承了祖上的。

这并不是轻视,方秋椒小小年纪基本功做到如此之好,已经叫在座的一众行内人都震惊了。

米天华:“能好好地将原本的佳味传下来,就已经不错了。我家那个……我看是做菜越来越不上心。”

米天华吃着美味的鸡翅,都不能忘记对儿子的不满。

包绩咬着鸡腿,乐呵地笑,心说:还是不告诉这群老家伙,椒椒根本没家传。回头等他们自己知道,看能吓死几个。

包绩心里咕噜噜冒着坏水,其他人尝过茶香鸡,幸福地叹气。

幸福是因为吃到了美味,叹气则是因为——前浪怕自己死在沙滩上。

王老先生心态最好,道:“我要尝尝这个红烧鱼块,这个菜我总会了。”

老先生的话逗得众人笑出声。

红烧鱼块可不是什么稀罕菜,在座的不客气地讲——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