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这个世界，我都只是一个过客，你若觉得当成陌生人不好，就将我当成姐姐吧，在这个世界，我们也只能是姐弟的关系。”

“你是说，你以后会走吗？”

苏绵绵冷漠的点头：“对。”

白灏然好长时间都没说话，最后大概是好不容易想通了，垂着头可怜兮兮，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苏绵绵才满意的转身离开，但她却没看到她离开后，白灏然看着她的背影的眼神深沉得可怕。

自从失了腿，父亲也惨死，他早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孩子了，他的内心已经被仇恨与扭曲填满。

如果不是这突然出现的恶鬼姐姐拨开云雾带他出来，他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现在他双腿虽然已经回来，但心中的黑暗却已经褪不下去了。

……

接下来的几天，苏绵绵开始忙碌了起来。

她购入了非常多的中药材回来，白灏然好奇她想干什么，便一直跟在她身边看，苏绵绵也没有赶他，随他看。

反正白灏然只是一个凡人，不管怎么看都不可能看懂的。

将所需的材料收集好后，苏绵绵便盘腿手中不住的掐诀，随着的她手诀，她身前浮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半透明的像是符咒的图案。

苏绵绵掐诀的动作实在太快，已经快过了肉眼的速度，就是白灏然将眼睛瞪得再大也记不下来，而且瞪了一会儿他眼睛就已经就开始疼了。

“你只是凡人，不要盯着看，不然会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