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什么意思?护着媳妇,不认师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歪门邪道,我劝你收敛!”
他有意警告苏秀,苏秀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伙夫已经都招认了,原想看在同门的份上放你一马,可最近你是愈发猖狂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苏秀自知事情已被捅破,心里愤懑:“我既没谋财,也没害命,我在这张脸上下的功夫,都是为了你!”
他脸色愈发的难看了:“用婴孩的心脏做药引,这种邪术害人心智,你别再做了!”
他衣袖一挥,将她的驻颜术收回。
被收回驻颜术的苏秀瞬间没了好看的面容,一朵深紫色的莲花在她左脸盛开,花瓣的轮廓中,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还我驻颜术!”苏秀捂着左边半张脸:“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让你多看我两眼!”
“我说过,不要试图揣测我的想法,再有下次,就别怪我无情了!”
见苏秀捂着脸不再说话,他也不打算继续让她难堪,于是画出避雨结界,抓着钟小晚的肩膀,御剑离开竹林。
用婴儿的心脏练驻颜术?
还有这种操作?
钟小晚起来一身鸡皮疙瘩。
他忽然道:“苏秀心思深沉,另外几个婢女怕是中了她的迷阵,一时半刻回不来了。”
什么叫心思深沉?明明是蛇蝎心肠好吗?
怪只怪自己不会法术,只能被她捉弄。
不过苏秀看起来不太聪明,法术却着实厉害。
钟小晚抓着他的袖子,望了望脚下,雨滴穿过雾一样的竹林,沙沙作响。
“要是能学会御纸术就好了!”她也能这样在空中飞了。
他从胸口掏出一只小巧的白色纸鹤:“上面注入了我的术法,这次没有骗你,只要你对着它念咒语,它就会变大,驮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钟小晚接过来,放在手心,小巧的纸鹤,看起来有几分可爱,她想了想又还回去:“我已经不信你了!”
“向你赔罪也不行?”
“好哇,终于承认在戏耍我了!”
“谁叫你平日里这么猖狂,我作为师父,打压徒儿有什么不对?”
“那也不是你这么打压的!”
“哦?”他忽然笑了笑:“那徒儿觉得为师该怎么打压你?”
钟小晚立即蹬鼻子上眼了:“以后你不许打压我!”
“你就这么跟为师说话吗?”他忽然俯冲而下,速度快得惊人。
“你慢点啊,我要掉下去了!”她惊呼。
他仿佛没有听见。
“我要是摔死了,你就没有徒儿了!”
“我没有这么不听话的徒儿!”
她着实不听话,想学就学,想不学就不学,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根本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