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江闻岸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他虽然有点害羞,但此刻崽崽的身子显然更重要。
他苦口婆心道:“嗯。我知道你不愿意碰别人,我只用shou行么?”
“看着我,我是你的先生,只是在教你天地人伦,或者……或者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着说着脸越来越烫,沈延看过来只见他耳垂红得似樱桃一般,让人想尝一口。
沈延没有仔细听先生在絮絮叨叨什么,满心被幸福灌满了。
“嗯。”
他说不想碰别人,可是先生不是别人。
手掌甚热,令沈延恍惚以为自己身在云端,又忽而坠入沙漠里,本来被解药压制下去的热意卷土重来,很渴。
江闻岸咬着牙,看起来比崽崽还要紧张,特别是当圈起来的弧度不断扩大之时,他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他以为的“一会儿”其实远远不够。
沈延难受,他也跟着难受。
手掌被磨得生疼,手腕发酸,而延延一切如初。
他放松了些,埋在颈侧的人立马哼哼起来。
“先生,我难受。”
天赋异禀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比如此时的江闻岸十指已经酸得再也握不住任何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