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意看着她,最终下定义,“比起自己?作的?,你更像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诗词,并且了解了其中大体意思,见诗词原主人因为某些原因无法站出?来揭穿你,便肆无忌惮地假装那就是你写?的?。”
顾宛宛手脚发冷,她自己?或许都没注意到,她看向池意的?目光中带着恐惧,仿佛盗墓时被墓主人发现?,惊惧异常。
众人纷纷看向顾宛宛,看见她这副模样,又回想先前说的?话,觉得池意猜测的?应该便是大致真相。
所?以,这些诗作真正的?主人呢?
所?有人都在心里想这个问题,在那些诗词的?折服下,他们心中无比感叹,自己?竟然没有那个机会见到那位诗人一面,这太遗憾,太悲伤了。
顾宛宛惊吓过后不愿认输,她知道这些诗现?在不可?能有,她不可?能露馅,哪怕褚绥再怀疑她,也没人能证明那些诗不是她写?的?。
“你胡说,褚绥,因为我先前对你死?缠烂打?,惹你厌恶,所?以你才会趁此机会诬陷我!这些诗本来就是我写?的?,不然还能是你写?的?吗?”
“真的?是你写?的?吗?”池意冷笑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暗香》写?的?明明是农作,却取名?为《暗香》吗?你知道《登天阙》第三句为什么是问句吗?你知道《雪》中的?‘烨’会写?成‘晔’吗?”
池意一连串询问,砸在顾宛宛脸上,将她砸得头晕目眩,却也成功激起了她的?怒气,令她口不择言道:“我不知道那你知道?怎么可?能?褚绥,你要说笑话去酒楼,这??没人听你的?。” “我当然知道。”
池意缓缓道,一双眼睛看着顾宛宛,眼中似乎将一切都看透。
顾宛宛被这双眼睛盯着,一种背脊生凉的?感觉猛然从骨子?里传来。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池意,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然而没有,没有,没有!
那双眼睛是那样平静,仿佛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这么简简单单地看着她,可?那种可?怖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散去,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顾宛宛额头忍不住滚出?一颗水珠,再一看,原来是汗水。
她忍不住后退半步,像是害怕池意,怕他说出?口的?话。